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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晓薛】一见钟情

依旧是补档 补档都叫花花高糖系列

一发完

现代paro 画家星x摄影师洋

冬至。
南方的冬天不算很冷,就算是深冬也丝毫没有感受到冬的严寒。尤其是临江的这座小镇,竟是一片绿色。光是看看照片,不知情的人可能会以为这派绿意盎然的景象是早春。在南国,冬天的树木除开枫树外,很少会有树木枯萎掉叶子,一年四季树叶都是常绿的。
这个冬天对于生活在小镇里的居民来说,不像以前那么冷了。或许是因为全球变暖,冬天倒生出几分暖意。一年四季从未枯萎过的树叶被微风轻轻吹拂着,发出沙沙的歌声,微风里倒显得快活。
小镇不算发达,没有高大的现代建筑,倒是保持着古香古色的韵味。由于某位名人的故居坐落在这座小镇里,小镇被政府划为旅游区,不得进行过分开发。尤其是在建筑方面,小镇里旅客住的酒店都要求同古镇的建筑风格一样,居民楼亦然。城市里的有钱人甚至特意到这小镇里买下一间院子,住进里边,享受生活。大多数居民则是住在一些只有两三层的小楼里,一楼开些店铺做生意维持生计,二三楼则住人。
小镇没有现代化的柏油路,青石板铺成的道路有些高低起伏。由于来旅游的人多了,走得也多,青石上的青苔早已被磨掉了。不过要是下雨,这些生命力顽强的青苔还是会重新从石缝里长出来,要是不小心,雨天里摔上一跤,可真是倒霉了。
城里有条通往海洋的大江,把小镇分为南镇北镇。唐代的时候,城里的太守为了连接南镇北镇方便百姓出行,便下令造了一座石拱桥,留存至今,历史上几次洪水泛滥都没能把桥冲垮。每个来镇里的太守几乎都对这座桥情有独钟,不断加固修饰。抗战时期,日本鬼子曾来镇里扫荡。也多亏了那名人的声望和品德,令日本人十分钦佩。那支扫荡分队的队长就下令不得破坏镇里名人的故居。小镇的建筑和一些古迹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幸存下来,给如今的人们带来了无限的商机。
画家很早的时候就听过这个小镇,甚至是他还在上学那会儿,语文课本里就有专门介绍小镇的文章。画家崇拜那位名人,长大之后便和三五好友一同来小镇游玩。画家那时候还不是画家,他见这里的景色实在是迷人,便给小镇作了画。这画就成了他的成名作,被当地政府高价买走。画家也因此小有名气。
此后,画家的脚步踏遍九州大地,用自己的画笔,诠释这九州大地未被人发掘的美丽。作品不断发表,画家也渐渐名声大噪。许多不起眼的地方因为他的一幅画成了旅游景点,画家因此获得了巨大的收益。
不过,画家的志向不在于物质,他从不缺这种东西。他画画,不是为了金钱和名利。他只是为了寻找人间净土,让自己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里也能安之若素。有些政府花重金聘请他为一些专门的旅游景点画画,这些都被画家断然拒绝了。
他一贯如此,只画自己心目中的美景。不管是早已名扬天下的万里长城,还是某个偏远农村里的一间土屋,只要他觉得那是美丽的,他便会用画笔记录下来,并把自己的情感融入画中。
时隔多年,画家再一次踏进这座小镇,无限的回忆被小镇的景色勾起。昔日好友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昨天,如今他一人踏进这小镇,早已物是人非。
不过五年,小镇里平白无故的拔地而起几栋高大的现代建筑,与小镇格格不入。终究政府还是抵不过金钱的诱惑,让小镇少了些韵味。
庆幸的是,小镇居民对于政府的做法十分不满,纷纷进行信访。政府迫于压力,只好制定专门的条例,任何开发商不得推倒小镇的古建筑或是在荒地上进行开发,除非经过当地居民的同意。
政府的决策无疑是十分正确的,失去了古迹的小镇,其经济效益便不如以前了。居民愿意过简单的生活,为什么要强行改变他们的意志呢?
画家不去看那几栋碍眼的大楼,在街上闲逛着。
虽然不是旅游旺季,街上的人也不少。画家走在人群中,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。倒不是因为大家知道他是那位著名的写意画家,毕竟画家为人一向低调,从不在公共场合露过脸,能出现在公共场合的都是画家的作品。吸引人的是画家的俊秀的容貌。画家一袭卡其色的风衣,十分修身,显出他高挑的身材。裁剪工整的发贴着耳根,乳白色的围脖随意的套在脖子上,却又不显得凌乱。画家的眉眼清秀,若是仔细看了,定会发现画家左耳上戴着一颗宝蓝色的耳钉。画家的右手拎着一个黑色的大包,里边装着画家的画具。画家的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,十分迷人。
画家来之前就已经确定要在哪里作画,很快他便到达了目的地。他选择了这座小镇的石拱桥,桥的下面是一江绿水。这个地方几乎没人,偶有路过的居民会停留几秒钟注视江边作画的画家,很快便走了。画家对着江水,小心翼翼地在画布上作画。
画家爱这里的美景,纯朴的民风,每一样都令他陶醉。来到这里,画家竟有一种回到故乡的感觉。仿佛之前所经历的都是黄粱一梦。
波光粼粼的水面,反射着金色的阳光,仿佛跳跃的金鳞。古桥厚重,承载着几百年的历史。画家一笔笔地将这长桥,这流水用画笔完美地诠释出来。
要是有人见到此刻的画家,定会被他认真专注的样子迷住。画家没画多久,视野里就出现了一个少年。
少年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相机,相机被他拿在手上,似乎是站在桥上拍什么东西。画家思索,少年或许是在拍远方的那棵古树。
少年一身都是黑色,皮肤却白得像雪。画家看不清少年的脸,却被他流畅的动作所吸引。仿佛少年身上有一种魔力,一旦你看他一眼,你就再也移不开眼了。
少年没有停留多久,就离开了,也不知去向何处。画家心生遗憾,但默默地在心里刻画少年的模样,按照记忆,勾勒少年的轮廓。很快,画好的古桥上多了一个黑衣少年。
画作完成,已经过了将近三个小时。临近中午,画家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。高度集中精神的他,完成一幅画之后疲惫也爬上了眼角。
已是正午,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清流上,江面像浮着金子一般。画家小心翼翼地把画收起来,收拾画具,便去寻一家饭馆填饱肚子。
画家没走多久便寻到一家饭馆,画家一进去,老板娘就热烈地迎他,并带他入座。服务员早已在饭桌旁等待,画家点了两个简单的菜便坐下了。
画家环视店里一周,只得庆幸自己好运。正是饭点的饭馆坐无虚席,画家来的时候已经是剩下最后一张空桌子了。
不一会儿,画家又听到老板娘地吆喝:
“诶呀,这位客人抱歉了,小店已经没位置了。您看您是不是考虑去对面那一家?”
画家只听到一个稚气未脱的声音回答:
“那儿不是有位置吗?”
画家忽然想到早上遇见的那个少年,猛地抬头一看。看到那人之后,画家便有了六分的把握。来者脖子上也挂了个相机,同样的一身黑色,正指着画家这桌。
画家坐的是两人桌,自然对面空了个位置。
“那儿有客人了,不然我帮您问问那位客人愿不愿意拼桌。”
说着老板娘已经走过来了,画家早有准备,此刻老板娘来询问他也立即同意了。
只见少年皱了皱眉,便坐到画家对面。亦或是少年觉得这样干坐着有些尴尬,便主动与画家搭话。少年一开口,画家就确定是他了。
“你是个画家吗?今天早上,古桥那,我看到你在画画。”
画家微笑,知道这少年同他一样是外地人,口音和当地人差别很大。
画家回答:“是的,我叫晓星尘,你呢?”
少年面露惊讶之色,随后很快又恢复神态,压低了声音:“晓星尘?是那个今年被评为年度最杰出的的画家吗?!”
“不过是外人的看法罢了,我自己并无这个概念。”
少年撇撇嘴:“我叫薛洋,无业游民。”
“噗……哪有这样介绍自己的。”晓星尘被薛洋逗笑。
薛洋此刻撑着半边脸,另一只手放在桌子上,手指不安分地敲击桌面,倒是不在意晓星尘说什么,他只是饿。
很快菜就端上来了,连同香喷喷的米饭。二人点的菜色是完全不同的。薛洋似乎是十分喜欢吃辣,点的两道菜都是红红的,放了很多辣椒。晓星尘的两个菜则比较清淡,看起来像是连油都没放。
薛洋吃了两口便邀请晓星尘尝尝他点的菜,不等晓星尘同意,薛洋就用汤匙给晓星尘杳了一一匙麻婆豆腐放在他的碗里,晓星尘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。
晓星尘看着碗里辣椒严重超标的麻婆豆腐把白色的米饭全都染红了,咽咽口水。毕竟是薛洋的好意,他不吃有些没有礼貌的,而且薛洋那期待的眼神简直让他无法拒绝。
晓星尘小小地品尝一口麻婆豆腐,很快就被火爆的辣椒辣得嘴都有些都关不上。晓星尘到底是装不下去的,麻辣在他的味蕾上散开,传到他的神经,刺激得他的眼睛都充满了水雾。
薛洋看着晓星尘这委屈的模样,肆无忌惮地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……晓星尘你吃不了辣啊?”薛洋调侃归调侃,却还是主动地帮晓星尘倒了一杯凉白开递给晓星尘,晓星尘连谢谢都来不及说接过杯子猛灌了一口水。
晓星尘其实是个不吃辣的人,他的家乡,几乎很少有能吃辣的,自己也不例外。这回遇上薛洋,总算是尝遍人间百态了。
晓星尘皱眉,默默地扒着饭。薛洋也再无话,幸好二人点的菜不算多,终归没造成浪费。吃饱喝足之后薛洋二人便一同走出饭馆。
二人十分有默契地停住,晓星尘便开口问:“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吗?”
“是啊,据说这里有很多名胜古迹啊我都没找着。”薛洋摆弄着相机,翻看里的照片。
“我是第二次来了,对一些地方比较熟悉。如果你不嫌弃的话……”
“求之不得!”少年的眼睛忽然一亮,举起相机转动了一下镜头,咔嚓一声拍下了此刻微笑着的晓星尘。晓星尘听到咔嚓声后就愣住了,随后就问:“你拍我做什么?”听着语气也不像是生气了,反而是有点无奈。
“好看啊。”薛洋的直言不讳确实让晓星尘无所可答,便摇了摇头。
薛洋有了晓星尘带着一路上就是拍拍拍,胶卷都用了几卷。有了薛洋的陪同,晓星尘这一躺下来绝对是笑完了今年要笑的次数。二人就像相识多年的好友一般,薛洋如此能说会道,总是能把晓星尘逗笑,不管是冷笑话,还是一时兴起的吐槽,都能让晓星尘的嘴角上扬,笑得十分迷人。
薛洋亦然,他更多的是肆意张扬的笑容。会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,十分可爱。
薛洋带来的胶卷用完了,最后只能陪晓星尘画画。晓星尘倒是坐得住,一画就是一个多小时。薛洋无聊到发霉,便用手机偷偷拍下了晓星尘认真作画的模样。他的相机里也是如此,晓星尘的照片并没有比所谓的名胜古迹少到哪里去。有些是偷偷拍的,有些是他硬拉着晓星尘让人家摆好姿势拍的。他总觉得晓星尘这个人身上的气质,和这个小镇散发的韵味能够自然的融合在一起,让人感觉很舒服。
二人又一起吃了晚饭,薛洋执意要请晓星尘,晓星尘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。晚饭过后薛洋想去逛夜市,晓星尘依然奉陪到底。夜晚的小镇街道上自动形成了一条小吃街,薛洋吃了一路买了一路。要是换另一个景点,薛洋大概不会如此,也许是晓星尘在身边让他变得肆无忌惮了。
两人一起闲逛到十点多,薛洋大概是玩累了,说要回去休息。晓星尘却叫住了他:
“你打算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?”
“后天早上就走。”
“明天还能遇到你吗?”晓星尘问完之后简直想捂住自己的嘴,自己今天怎么会这么喜欢问别人的私事,而且还问这么无聊的问题,薛洋哪会知道明天二人会不会见面啊。
薛洋愣了半秒,舔了舔小虎牙:“不知道啊。”薛洋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晓星尘有些遗憾,自己刚才为什么没能鼓起勇气问他要个联系方式什么的,万一以后在也遇不到他了……晓星尘竟觉得十分可惜。
人海茫茫,薛洋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,本不该如此在意的。
这一夜晓星尘无法入眠,他的画笔下,算是那个少年,全部都是薛洋。
第二天很快就到了,晓星尘心里隐隐期待着与薛洋的再次相遇。上天是眷顾着他的,二人又一次在古桥下相遇。
那时候已经是黄昏了,有些降温了。薛洋却是不怕冷的只穿了件浅色衬衫,外边套了一层薄薄的深蓝色的毛衣,袖子还被他折起来。
薛洋看到晓星尘的时候又是惊讶又是欣喜的,老远看见晓星尘便一溜烟地跑过去,晓星尘则站在原地等他,阳光照射过来,晓星尘像是会发光一般。
“晓星尘,我们真有缘啊!我明天就要走了还能在这个时候见着你。”薛洋的相机依然不离手,背上背着个黑色的背包,笑容灿烂。
晓星尘忍不住想摸摸薛洋的脑袋,却被薛洋躲开了:“摸头长不高。”
“噗……”晓星尘没忍住就笑出来了,“你都多大了,还能长吗?”
“心态永远十八,长到二米八!”薛洋的眼睛炯炯有神,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开玩笑。
这回可把晓星尘逗乐了:“你可真能说。”
“承让承让。”
晓星尘又笑了,不知道是他的笑点太低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薛洋一开口他总能笑出来。
二人闲聊了几句薛洋就说他饿了,还没吃饭。正好晓星尘也没吃,二人就决定去吃散伙饭。这顿饭是晓星尘请的,他说薛洋要离开了自己还要留几天,必须请他。薛洋当然不会拒绝了,二人愉快地解决掉晚饭。又在夜市上买了些特产,薛洋便又要和晓星尘分别了。
晓星尘对薛洋说,明天去送他。没想到竟被薛洋拒绝了,晓星尘忽然觉得有那么点失落。
二人最终还是在薛洋入住的宾馆前分别,晓星尘转身离开的时候薛洋扯住了他的袖口。
“晓星尘。”薛洋看着晓星尘的眼睛,嘴角上扬,笑容十分迷人,“这个送你。”说着薛洋边从包里拿出一个纸袋子,口子被封得死死的。
晓星尘接过薛洋的礼物,准备打开的时候被薛洋制止了,薛洋故作神秘地让他回去再打开,晓星尘便暂时收起了好奇心。
他看到薛洋的唇角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,动了动嘴唇,对他说:“晓星尘,再见啦。”
晓星尘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把薛洋拉进怀里,他看不到此刻薛洋眼里的惊讶。晓星尘的心忽然跳得很快,他低声在薛洋耳边说:“薛洋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薛洋抬头,飞快地在晓星尘的唇角留下一吻:“我也是。”
等晓星尘回过神来的时候,薛洋早就冲进宾馆里不见人影了。晓星尘呆在原地,过了许久,手指慢慢抚上嘴唇,上面还残留着薛洋的温度。
晓星尘像是想到什么一样,飞奔回自己的宾馆。东西一直放在桌子上,他想给他的。
晓星尘再次来到薛洋入住的宾馆楼下,这个时候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人家,而且他也不知道薛洋在哪一间房,于是就去找前台。
他说明了来意之后,前台值班的妹子也十分愿意帮他的忙。帮帅哥的忙,妹子还是十分愿意的,并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做到。
晓星尘说了声谢谢便离开了,他要给薛洋的,自然是初次见面时,他画下的他。
晓星尘这一夜似乎遗忘了薛洋交给他的东西,纸袋静静地躺在床头,晓星尘躺在床上也睡不着。一想到那个吻,他的心跳就不受控制地加速。
第二天晓星尘醒来时,已经快中午了,薛洋大概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。晓星尘才想起作业薛洋交给他的东西,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床头。
晓星尘小心翼翼地撕开纸袋,笨重的纸袋里装着上百张照片。晓星尘一张张全部看完,照片上的主角,无一例外的都是他自己。
有些照片是薛洋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拍的,到底那时候他在想什么他也不记得了,还有一些是薛洋硬拉着他拍的,剩下为数不多的纯风景照。
晓星尘虽不懂摄影,他也明白,一般人是拍不出这种照片的。有许多张甚至拍成了作品,而不单单是一张照片。薛洋并不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个无业游民,或许薛洋是某个知名的摄影师也说不定。
晓星尘看到了最后一张照片,上边的主人公是薛洋。大概是来这里之前拍的,无论是衣服还是背景,都和这两天晓星尘所见到的不同。
照片上的少年逆着光,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,却又让人看着很舒服。少年侧头眯着一只眼睛,微微咧开嘴笑,露出两颗虎牙。
这或许是一张自拍,无论是角度还是像素。
晓星尘的心仿佛漏了一拍,抿着唇将照片小心翼翼地收起来。
他相信,他和薛洋,总有一天会再次见面的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[续]
“星尘,我这有两张摄影展的票,你今天有空吗?”电话那头的宋子琛说。
晓星尘想了想便问:“在哪?”
“市中心。”
“好,待会儿你给我发地址吧,我去找你。我收拾一下东西。”
宋子琛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,晓星尘则把自己的画具收拾了,准备出门。
摄影展,他几天前听过,不过也没怎么在意。毕竟过几天他就要离开家乡,出国深造去了。
出国前能和某人一起看看摄影展就当做是道别了。
等晓星尘到达会展中心的时候,已经过了快四十分钟。宋子琛也刚刚到没多久,二人便一同进入会场。晓星尘本来是无心看这场摄影展的,直到他为上边看到那座小镇,他和薛洋第一次见面的小镇。
“子琛,摄影展展出谁的作品?”
宋子琛惊讶地看着晓星尘:“这你都不知道你就答应我来了?”宋子琛接着说,“降灾啊,目前中国最出名的摄影师了。”
晓星尘默默地在心里念了念这个名字,降灾,和他的霜华一样,大概只是个艺名。不同的是,人人都知道霜华的真名是晓星尘,却无人知道降灾的真名,他从未以降灾以外的名字发表过任何作品,也像霜华一样从不出现在任何商业场合里。
这场摄影展的主人,或许就藏在形形色色来观看作品的人当中,却没有任何人能认出来。
晓星尘早就走神到外太空去了,等他回过头来看时,连宋子琛人去哪里了都不知道。
晓星尘来到一幅作品前,这幅作品不同于其他作品的它的尺寸,大概有两米多长,一米宽左右,是小镇那座古桥,正是日落,金色的阳光斜射在江面上。
“这个东西的名字叫邂逅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晓星尘的背后响起。
晓星尘猛地转过身来,在看到那人之前晓星尘曾在心里想过无数次他们再次相遇的场景,但唯独没想到,他们的相遇却是这么偶然,这么猝不及防,他根本毫无准备。
“晓星尘,我们真有缘。”
少年微笑着,如同那日他给他的照片那样,令人着迷。晓星尘动了动嘴唇,许久才吐出两个字:
“薛洋……”
从他们第一次相遇到现在,已经过了一年多。再次见面,却是在离小镇百里之外的家乡,薛洋还记得他,他又何尝曾忘记。
“和我交往吧。”晓星尘向薛洋伸出手,微笑着。
薛洋愣了一会儿,随后把手搭在晓星尘的手上,舔了舔自己的虎牙,随后扑进晓星尘怀里,在他耳边低语:
“好啊,这次你可要抓紧我了。”
晓星尘抱紧了薛洋,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吻:
“我喜欢你,薛洋。”
薛洋回应他同一句话,二人便紧紧地抱在一起。
晓星尘以前从来不相信什么命中注定或是一见钟情的,直到遇见薛洋,他才明白,他和薛洋早已是命中注定的,薛洋就是他的一见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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