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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晓薛】桑榆非晚【十】

终于!!!!加上了这个情节!!!!太爽了!!!!!先提醒避雷啊!ABO啊!!!有打胎啊啊啊啊!!!!划重点!!!超级无敌天雷的啊!!!!!!不要往下看了!!!!看了还要吐槽我会骂人的!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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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友情提醒!!!避雷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!!

【十】

这一次的发情期过去之后薛洋没着急跑,他头一夜刚被金光瑶骂了一顿,现在回去搞不好会被打。两个O打起来,多不好看是吧。

本来薛洋是想住到开学在走的,可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了一般,他必须离开这里,彻底离开晓星尘。

这一次的发情期过后薛洋就没什么胃口吃东西,反倒是比平常还要嗜甜了。晓星尘家的垃圾桶里扔满了糖果的包装袋。

晓星尘出去工作了,薛洋一个人待在家里躺尸,哪里也不想去。冬天太冷了,薛洋才不是那种要出去受罪的人。

薛洋正撑着半边脑袋,斜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无聊的节目,忽然一阵恶心的感觉冲上头脑。薛洋的肚子忽然有点疼,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薛洋立刻离开沙发,打着赤脚到了洗手间,趴在洗手台上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然后他成功的吐了出来。

薛洋的脑袋一阵眩晕,还没缓过来呢,又吐了。呕吐物的异味刺激薛洋的嗅觉,让他忍不住又趴在洗手台上吐了好几次。

水龙头哗哗地响着,薛洋洗了把脸,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,此刻的他脸色苍白,嘴唇的颜色都变得很淡了,眼神也没有什么光,真像是从鬼门关回来的人。

薛洋扶着洗手台勉强站稳,双腿发软,甚至有些打颤,不适的感觉从小腹传来。

或许是吃什么东西拉肚子了吧。肯定是晓星尘今天做的早餐下了毒了!又或许……不不不不可能的!这次发情期晓星尘都没有进过他的生殖腔,上次也在事后吃了避孕药啊……

绝对不可能的!

然后薛洋又吐了。

在洗手台边顺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气,薛洋终于能站稳了,他漱了三次口,确定嘴里没什么异味之后才去洗澡。

洗好之后的薛洋匆匆忙忙地套上羽绒服,就给金光瑶按了电话。

“阿瑶……你别骂我!”薛洋还没等金光瑶说话,先发制人,“我觉得我……”

听完薛洋描述的金光瑶确实没有想骂薛洋的欲望,他现在只想去郊外买个墓地把薛洋埋了。

“我和你说过什么?怀孕率是百分百!你还乱来!”金光瑶第一次用这么气愤的语气和薛洋说话,以往的他再怎么样都能沉得住气的。

“我不是乱来!”薛洋说完又觉得不对,他和晓星尘这才认识多久啊,顶多炮友关系……“靠!我就是乱来怎么了!”

金光瑶彻底沉默了,得了,直接嫁了吧,反正他二十了,都到了omega法定结婚年龄了。

“你给我打钱,我一个人去。”

“去哪?”

“去医院啊!”

薛洋二话不说挂了电话,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,出门的时候还好心地带上了门,特意绕开晓星尘常走的那条路出了小区然后打车去医院。

薛洋到医院的时候,前脚刚下车,后脚就看到了金光瑶。他冲薛洋笑了笑,薛洋身上的寒毛都快竖起来了。

靠,不管了,反正金光瑶又不可能让他去死。

事实证明要是没有医院的保安拦着,这两个人可能真的会打起来。金光瑶最后认命的带薛洋去检查了。

薛洋的心里十分忐忑,但是心底还有些小小的,他未觉察,或者说,他不愿意面对的小情绪。

他也许会有点期待。

检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,不出所料,薛洋怀上了。那个孩子,不是晓星尘难道还是自己出来的?

薛洋的拳头在袖子下攥紧,冷冷地对医生说了句,打掉。金光瑶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,直接被呛到了。Beta医生更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薛洋。

“喂,没听到吗?我说。”薛洋顿了顿,特意加重了语气,“打、掉、”

薛洋铁定了心要把孩子打掉,薛洋一想到他挺着大肚子依偎在晓星尘怀里当个柔弱孕夫的场景,他就快崩溃。

“我是他的监护人,我同意。”金光瑶虽不想扼杀一个小生命,但是如果他不同意,薛洋会恨他一辈子吧。搞不好薛洋一冲动去黑医院打,疼得他要死不活就算了也许还会落下病根。他还是很心疼他的狼崽子的。

医生看了看两人的脸色,估计是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事情吧,她也不想多问,可是人家的Alpha不在啊,这种事情……

金光瑶不可能陪薛洋面对所有事情,也无法为他收拾所有烂摊子,接下来他都要一个人面对了。不过那家伙从来就不怕疼,这次也许够刻骨铭心吧?

“我再说一次,打掉。”薛洋的眼神冰冷。

晓星尘回到家的时候像往常一样说了句我回来了,平日里薛洋会直接扑过来,拿走他手里的甜点,今天却没有任何回应。晓星尘放下给薛洋买的买糖还有今天的晚餐,便径直走到卧室,也许薛洋又睡着了吧。

卧室的门吱呀地响了,被子乱七八糟的,里边却也没躺着人。晓星尘又唤了薛洋几声,终是无人回应。

晓星尘皱了皱眉,他忽然有点不安。

晓星尘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,薛洋没接,他叹了口气,又打了第二个,还是无人接通。一直到第十九个电话,薛洋还是没接。

晓星尘重重地往沙发上一靠,心脏有什么地方被挖空了。

为什么又是这样?

明明答应过他,要陪他到开学了才离开的。他对于薛洋来说就这么微不足道?发情期的时候需要他,发情期一过就逃跑了?薛洋对他,到底……

晓星尘有点不甘心,可是他又为什么不甘心呢?明明是他自己有错在先,他误打误撞地标记了人家,没资格要求别人时时刻刻绑定在他的身边。

晓星尘靠在沙发上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
三天后,晓星尘接到了薛洋的电话。那个时候他刚刚躺下,准备入睡,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。看到薛洋的名字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接听了。

“薛洋。”晓星尘不等对方回答先开口叫了他的名字,期待得到让他有安全感的回答。

“抱歉,我可不是你想的人。”

晓星尘皱了皱眉,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耳熟,好像在哪里听过?

正在晓星尘思考的时候,电话那头又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,那个人骂骂咧咧地,听起来很生气。

“喂喂喂!我现在和他没有关系了!”

“闭嘴躺好!”金光瑶暗骂了一句,“如果你对他,有一点点其他的感情的话,就来医院吧。”

金光瑶挂了电话。

电话挂断的嘟嘟声似乎在敲击着晓星尘的心脏,他在电话里听到了薛洋的声音……医院……?

晓星尘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
晓星尘立刻收拾好自己,打车到医院。来到医院的的时候,他的心还在狂跳,薛洋到底会怎么样呢?

晓星尘又拨通了薛洋的电话,这次没有人接听。晓星尘便去询问了值班的护士,护士查到薛洋的病房号的时候,皱着眉头,抬头鄙夷地看了晓星尘一眼,然后给晓星尘报了病房号。

对Omega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了解的晓星尘连电梯都没来得及等,一路跑到了七楼。

从七楼楼梯间出来的时候,晓星尘撞上了金光瑶,二人对视了几秒,金光瑶留给晓星尘一个不明意味地笑容便离开了。晓星尘也顾不上揣测金光瑶的想法,只是赶到了薛洋的病房。

晓星尘几乎没有犹豫就推开了病房门,病房里的薛洋听到开门声,抬头往门口看去,用来粘针头的胶布才撕到一半。

靠……居然没来得及跳窗逃跑。

薛洋默默地把胶布粘回去,直直地看着晓星尘。

晓星尘皱着眉头,看起来很悲伤。他反手拉上了病房的门。随后他缓缓地走到病床边,慢慢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。

薛洋飙了句脏话,咬着牙,另一只没有扎针的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。

晓星尘的表情由悲伤变得惊讶,最后竟然有点生气了。薛洋身上被他引发出来的信息素已经没了他的味道,薛洋已经做了去除标记的手术,薛洋已经不是他的Omega了,他们现在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。

这不是他一直期望的吗?为什么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,自己竟然那么悲伤。他根本就没有生气的资格,他和薛洋注定做不了一路人,在他眼里重要的标记关系,要对薛洋一辈子负责的关系,在薛洋的眼里不过就是做个去除手术的事情。

真是,被耍了。

“你……除掉了标记。”晓星尘没有在问薛洋,只是默默收敛了信息素。

这样也好。他现在和薛洋彻底没关系了。

薛洋的目光不知道飘到哪里,反正没和晓星尘对视。薛洋忽然有点心虚,他不只除掉了标记,他还打掉了他们的孩子呢……

“这么晚了你来干嘛?”薛洋拉了拉被子,盖住自己的肚子,他的身体疼得像是要裂开,每说出一个字几乎就能花掉他全身力气。

晓星尘不知道如何回答薛洋,只是把病床旁边的折叠凳打开,坐在病床旁边,轻轻拉过薛洋绑着针头的那只手,替他粘好了胶布。

“这瓶快打完了,我替你叫护士吧。”晓星尘牵强地笑了笑。在薛洋眼里,这个笑容比哭还要难看,眉头拧在一起,既然那么不开心,为什么还要笑,难道他就不会生气?

“哦。”薛洋看着窗外黑压压地天空,此刻安静得似乎能听到风声,不一会儿就下起了雨。雨滴落在窗台上,发出嘀嗒的声音。病房的窗帘没拉,能看到窗外的瓢泼大雨。晓星尘按了铃之后,径直走到窗边,把窗子拉上了,背对着薛洋,静静地看窗外的雨。

医院的玻璃窗隔应效果比较好,刚才还充斥着房间的雨声,现在已经听不见了。

不一会儿护士就来了,护士给薛洋换了药水,看了看病房里的两个人,阅人无数地Beta护士似乎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。给薛洋换好药水后就把晓星尘叫了出去。

二人来到离病房门口不远的拐角处,因为已经是夜晚了,医院里活动的人不多,护士便问晓星尘:“那位叫薛洋的Omega是你标记的?”

晓星尘咬了咬唇,不一会儿才吐出一个是字。

那位女Beta忽然就生气了,指着晓星尘就是破口大骂:“你们这些Alpha怎么一个个都这样?你们当Omega是什么,想标记就标记,有了孩子就让人家来打胎吗?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性别歧视?”

晓星尘被骂得一头雾水,等等,她刚才说,打胎……?

一时间信息量太大晓星尘的脑子直接卡住,当场就懵掉了。那位女Beta在骂他什么他也听不见了。

女Beta见晓星尘那副心不在焉地模样,给晓星尘一个白眼就离开了。怎么有这种人渣Alpha?护士小姐姐都心疼起那个素不相识的Omega了。

打胎?

薛洋?

薛洋怀了他的孩子?

打掉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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