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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晓薛】花好月圆(七)

花花送来了502准备粘镜子了!

07

“喂,拍戏的时候又不是没有吻戏,怎么,很奇怪?”薛洋一只手还搭在晓星尘的肩上,却转头对那些人说。
“那可不一样,拍戏是拍戏。”阿箐却抢先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薛洋瞟了她一眼,而后又看了看晓星尘,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唇,便放开了手。
晓星尘的脸红得发烫,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吻下去,薛洋的双手搂上来的时候,他的大脑就一片空白了,按着薛洋的脑袋吻上去。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是……会让别人觉得他是个轻浮的人。
晓星尘回过神来时,薛洋已经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了。他四处寻找,或许是因为人有些多,他没找到薛洋。
这种性质的聚会又无法带手机,他无法联系到任何人。偌大的金碧辉煌的酒楼里,晓星尘不断拒绝别人的邀约,在人群中寻找薛洋。
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?
大抵有这种可能,不过薛洋就算为了气他,也会给云梦的面子,在他心里,自己永远排倒数第一的。
明明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,却还是轻佻地和他接吻。是不是对每个人,薛洋都会如此?
晓星尘想到这些莫名有些烦躁,眉头都拧在一起,脸都黑了一半。
薛洋这些年来没少传绯闻,和各种各样的女星,同门师妹姐弟恋同性恋什么没爆出来过?尽管那些消息都被金陵台封杀了,但晓星尘比谁都清楚,薛洋他就是这样一个人。
薛洋没有了安全感之后就像只无助的小猫咪,只好不断地去寻找新的安全感。或许薛洋真的有和别人在一起过,可是那些人大抵都只是晓星尘的影子。
薛洋认为自己放下了,可谁都清楚,他们两个,谁也放不下。
薛洋此刻正躲在一间空荡荡的包间里,隔绝了外边的喧闹,他的面前只有酒。
薛洋把红酒当水喝,猛灌了一大瓶,似乎还不过瘾,又倒了白酒在玻璃杯里,一饮而尽。
他其实不太会喝酒,只是刚开始和晓星尘分开的那段时间,只有酒可以让他暂时忘记晓星尘的温柔。他的酒量其实很差,胃也不好,每次喝酒都能吐到虚脱。可只有这样,让自己的身体疼一点,才会忘记心上的疼。
晓星尘悄悄上了楼,楼上都是独立的小包间,还有挺多个,说不定薛洋就在其中一个里边。晓星尘一间一间地敲门,没有回应就离开。直到他来到一扇半掩着的门前,透过门缝,他看到了坐在地上猛灌酒的薛洋。
晓星尘手比脑子还快,行动先于思考,看到薛洋喝酒的时候,他想也没想就推开了门,大跨步走到薛洋面前,把他的酒夺过来。
薛洋的脸红红的,眼睛里还镀着一层水雾,眼神迷离。
“还给我……”薛洋伸手去抢,晓星尘却把酒灌进自己的嘴里,压着薛洋就吻了上去。
喝了酒的薛洋总是这般毫无防备,一点力气也使不上,眼前的这个人对他做什么他都只能服从。
晓星尘没有在喝酒,只是浅浅地吻着薛洋,酒水都顺着嘴角流进领口,没入胸膛。
薛洋的嘴唇很软,很甜,刚才或许吃了糖,他的嘴里都是甜的。晓星尘享受这样的接吻,却也有些难过。他这般趁人之危,薛洋根本就不是自愿的,要是换个人,薛洋照样能亲上去。
吻到晓星尘的舌头有些麻了,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薛洋,嘴唇已牵出一根银丝。他把薛洋背下楼,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魏无羡。晓星尘要提前把薛洋带走,就在一个小时前,他们俩还热吻着,晓星尘想做什么魏无羡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。
魏无羡让人偷偷把他们从侧门里放出去,还派了司机。
晓星尘的家离这里其实也不算很远,晚上又少车辆,不一会儿晓星尘就被送到了家。
他是去年才搬过来的,因为薛洋住在这边。薛洋初中那会儿还在H市,后来离开这里去到金鳞台,没过几年又搬回来了。金陵台那边也有公司安排的住处,不过薛洋很少去就是了。
晓星尘犹豫了很久,薛洋搬来这边快一年了他才决定搬过来。和他在同一个城市,同一片天空下,可以看到同样的景色。
晓星尘的家里比较简单,只有一间卧室。平常他也不会经常在家里,倒是每个星期都有人来打扫卫生。
没有薛洋的地方,如何能称得上是家呢?
晓星尘刚进家门口,薛洋就吐了他一身。晓星尘连忙把薛洋扶到沙发上,薛洋抱着垃圾桶就吐,脸色苍白。晓星尘根本没心思去打理自己,轻轻地拍着薛洋的背。吐了好一会儿之后薛洋才停下,晓星尘才脱下脏衣服扔进垃圾桶里。他打了个电话给助理,麻烦他买一些醒酒茶和养胃的东西拿到家里。
助理也许是听司机说了他们两个的事情,爽快地答应了。
晓星尘用纸巾给薛洋擦嘴,给他倒了一杯温水,慢慢地喂他喝进去。薛洋的脸色苍白,呼吸声很粗重,听起来让人感觉他很难受。
晓星尘心都软了,心疼地亲了亲薛洋的额头,恨不得把薛洋捧在手心,好好地保护起来。
是不是离开自己的那几年,他都是这么过来的?
很快,助理把东西都买回来了,离开之前还帮晓星尘清理了薛洋吐在门口的一堆不明物体。
薛洋半躺在沙发上,刘海有些凌乱,遮住了半边眼睛。薛洋不怎么喜欢剪头发,头发已经长到脖子上了,也不舍得剪掉。薛洋告诉他,不喜欢别人靠得太近,理发师会一直摸他的头和脖子,怪难受的。所以那个时候,他们还在一起,都是晓星尘亲手帮薛洋剪的。
因为薛洋的喜好,所以晓星尘为他学了很多乱七八糟,但却非常有用的事情。
现在这些技能估计都用不到了。
薛洋还是那么不要温度,明明已经是下雪的天气了,他却只穿着薄薄的黑色风衣和针织衫。他的鼻尖被冻得红红的,手指也是冰凉的。
等薛洋的呼吸渐渐平稳起来,晓星尘才把薛洋拖进浴室,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褪下来,把人放进浴缸里了,自己则拉上了浴缸的帘子,在一旁淋浴。
晓星尘把温度调低了不少,不算温暖的水流从头至尾地浇下来,让晓星尘清醒了不少。他现在面对的是毫无防备的薛洋,他可以对薛洋做任何事情,但是他不会那样做。
晓星尘打理好自己后,才去给薛洋擦身子,替他洗脸漱口。最后,晓星尘把薛洋从浴缸里抱了出来,擦干他的身体为他换上自己的睡衣。整个过程薛洋就像个死人一样,动都没动过,身体还软得像滩烂泥。
晓星尘把薛洋抱到床上,洗干净的薛洋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味。他的唇色很浅,脸也是苍白的。适才替薛洋洗澡的时候,晓星尘也觉得薛洋瘦得过分了,让人心疼。
晓星尘替薛洋盖好被子,自己也钻了进去。二人的体温温暖了被窝,晓星尘一只手搂着薛洋的肩膀,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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